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南方不少地方并没有这个称呼,北方更喜欢叫母亲为娘,尤其山东地区,宫敏在梦里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吧,我替她觉得心疼,抬起头,轻轻抚着她的头发,头发仍是湿滑的。
我一直独自居住,头发短,洗过头干得快,但现在不一样了,想到这里,我急匆匆地走出去,当我再回来的时候,宫敏已经醒了,我将买来的吹风交给她:“湿头发睡觉头会痛,以后可以用这个吹干头发,电吹风,插上电就可以用,开关在这里,来,我教你。”
我走过去,宫敏突然警觉地侧开身子,脸上立刻出现两块绯云,几乎在同时,我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,难道她刚才知道?我正狐疑时,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宫明一把抢过电吹风,说道:“这个玩意儿我会用,姐,我教你。”
宫敏跟着他步入房间,转身的一刻脸上的红云依然可见,我的脚底发热,那股热流直涌入心中,刚才偷亲的一下,宫敏百分百是知道的……
此时我的感觉就像蹲马桶时被人拉开门,虽然因为角度问题并没有看透,但也被人窥了隐私,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,揭开桌上的罩网,下面是给我留的饭菜,摆得整整齐齐,我正看得入神,宫明一把抱住我的腰,用力一甩,直接将我甩到另一边。
站定后,我头晕脑眩,“我去,你搞什么鬼?”
“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?”宫明兴高采烈地说道,此时天已黑,明月高升,悬在半空,用月明星稀形容绝不夸张:“咱们这条巷子里的最后一户,换人了。”
“换人就换人了呗,咱们这里每天进进出出不少人,来租的,租来又走的。”我冷不丁地抬头:“那人是?”
“你记得咱们上次在外面街上坐着时,对面有人盯着咱们,新来的租客特别像那人,大高个,鸭舌帽,走路的样子也像。”宫明说道:“我刚去盯了一阵子,他进屋后不开灯。”
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宫明,他的表情一本正经,俊俏的小脸上,作出了一幅深沉的模样,下一秒,他便做出祈求的神色:“咱们去看看吧。”
我几乎是被强行拖出去的,尔后在诸位大婶大娘异样的眼光中,手拖着手往巷子深处走,巷子尾右手边的那户人家长年出租,业主住进了城中心的高档小区,这里的房子长期出租,租客来了走,走了来,源源不断,此时,夜幕深沉,家家户户亮着灯,只有这一户,黑漆漆。
“家里有人吗?”
“我亲眼看着走进去的。”宫明言之灼灼,巷尾尽头是一堵墙,翻过墙头是另一条巷道,我俩对视一眼,宫明率先后退,助跑后轻盈地跃上墙头,只听得“咚”地一声,已落地。
不能输!我采取了与他截然不同的方法,他身子轻,一跃而起,但我个子比他高些,这墙头我从小扒到大,还需要助跑?只要轻轻一跳,双手扒住墙头,右腿往上一抬,自然而然地跨坐在墙头,宫明站在下面冲着我笑,有一瞬间像回到了十六七岁时。
那一年,我才高一,一批巷子里的孩子们一股脑地跑来跑去,来去就像一阵风,最大的乐趣便是比赛翻墙头的时间,毫无疑问,我是第一。
当我跳下去时,宫明的脸不自然地耸了一下,臭小子还不服气呢,隔着这道墙,我们能直接到达那座房子边上,坐在墙角听着另一头的动静,屋子里死气沉沉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“没道理啊。明明有人进去。”宫明撅着嘴,闷闷不乐地说道:“可疑得很。”